第一章︰5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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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5 效忠
榮華之所以得知裴少逸要納溫麗華為妾是因為裴家的一張納妾的請柬，一般而來納妾是不會發請柬的，便是體面的也不過是請自家的人吃桌酒席便算了，如今裴家卻如此正式地送來請柬，而且所納的那個妾還是她的堂妹，不是來打她的臉嗎？
這場喜宴，她不能去也不想去！
“去備一份禮物送去就是了！”榮華吩咐了映月，也算是全了面子上的禮節，“另外，去打聽一下裴家怎麽忽然間就納妾？”
裴少逸才回京沒多久，而溫君華也是出月沒幾日，他便是急著要孩子也不需要如此著急落人口是！還是溫麗華手段了得？
榮華想了半晌最終還是排除了這個可能，裴少逸當日為了前程願意當那背信棄義之人如今豈會被溫麗華左右而給自己找麻煩？！
映月領了命令而去，當天傍晚，便將榮華想要知道的消息給查來了？
“溫君華得了失心瘋？”榮華吃驚。
“外邊是這樣傳著的。”映月有些奇怪主子為何對自己的妹妹如此的冷漠，但是也沒敢多問，“裴家大爺納妾便是為了有人能夠更好地照顧裴夫人，這個新妾是裴夫人的堂妹，而且這段日子一直在府中照顧裴夫人，裴老夫人見她盡心盡力，又是同宗姐妹，便做主讓裴大人納了她，姐妹共事一夫，以便往後能夠好好照顧裴夫人！聽說裴大人為了裴夫人的事情日夜憂心，也是希望借著這樁喜事來沖沖喜！”
榮華心底冷笑，裴少逸果然還是裴少逸，先不說她納溫麗華為妾的目的，但是卻能夠將這樁根本不合時宜的事情變得如此的冠冕堂皇！
“二少夫人，你不去嗎？”映月猶豫問道，都是二少夫人的親姐妹，若是不去恐怕會被人說閑話。
榮華沈思半晌，裴少逸納妾即便納的那個是她同宗姐妹，她也可以不去，但是溫君華瘋了，若是她不去……思及如今的身份，還有遠在雁門關的齊懷若，她最終還是決定去裴府一趟。
不過她是去看望瘋了的溫君華而不是去賀喜，所以，第二日一早她去給姚氏請安的時候便提了去裴府看望的事情。
姚氏許是已經聽到了風聲，所以也沒有阻攔，讓人備了厚禮。
……
榮華到了裴府之後前來迎接她的不是裴老夫人也不是裴少逸，而是還未正式定名分的溫麗華，而她儼然一副當家主母的樣子。
“多日沒見姐姐，姐姐的氣色更勝從前！”溫麗華將人迎入了客廳，笑意盈盈地道。
榮華打量著眼前的女子，華服美釵，容顏嬌美，“妹妹的氣色也是不錯！”
“哪裏有榮姐姐的好。”溫麗華笑容依舊，“榮姐姐今日來應當不是來賀妹妹之喜，而是來看望君姐姐的吧？不，或許是來落井下石！”
榮華收斂神色，“落井下石？妹妹是再說自己嗎？”
“呵呵……”溫麗華笑了出聲，面上的客套一點一點地撕開，如今她已經不需要討好她更不需要在她的面前卑躬屈膝，她如今飛上了枝頭又如何？將來她必定不會比她差！“榮姐姐一向恨君姐姐，如今君姐姐傷心過度以致精神失常，榮姐姐心裏自然高興！只是榮姐姐，畢竟是親姐妹，如需將事情做的如此的決絕？”
“既然妹妹會說姐妹一場，那我相信妹妹往後一定會好好照顧二妹妹。”榮華神色不動，“這也不是妹妹嫁入裴家為妾的目的嗎？”
若是在從前，她或許會真的想看看溫君華的慘狀，可是如今，她卻已經沒了那份心思，或許心裏除了恨之外裝了其他的東西，她無法原諒當日傷害他母兄的人，但是，也不想再落井下石！
如今，不管是厲氏還是溫君華，都已經沈淪苦海！
這世上還是有報應！
溫麗華的神色倏然一獰，她如何聽不出她的譏諷，“榮姐姐放心，妹妹定然會好好照顧君姐姐的！不過若是榮姐姐想要看到君姐姐在不久之後病逝的話那可要失望了，因為妹妹絕對不會讓君姐姐出事！”
榮華嗤笑：“妹妹自然不會讓原配嫡妻出世，如今妹妹的主母是自家姐妹，妹妹在裴家自然能過上好日子，若是二妹妹沒了，裴姑爺必定再娶，而妹妹也必定要再另一個主母之下為妾，那時候的日子恐怕沒有今日這樣好過！”
“榮姐姐果真是恨極了君姐姐，連死都不讓！”溫麗華反諷道。
榮華起身，“妹妹若是愛如此想也無妨，二妹妹既然身子不適就好好靜養吧，我就不打擾了。”
“榮姐姐這就想走？”溫麗華冷笑道。
榮華正色，“否則妹妹還想如何？”
“不想如何，只是姐姐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麽姐夫會忽然納我為妾？”溫麗華繼續道，“還有先前君姐姐讓妹妹給榮姐姐傳的那句話，榮姐姐便不怕哪日君姐姐一時不小心給說出去了？”
“二妹妹都已經瘋了，瘋婦之言誰會相信？”榮華回道，或許這就是溫君華忽然間瘋了的原因，的確，發妻瘋了最多被人笑話或者指責兩句，但是若是任由溫君華威脅，後患無窮！如今她瘋了，便是她說什麽也不過是瘋言瘋語！
溫麗華一心想挖出溫君華當日所說的裴少逸和溫榮華之間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這般長時間以來都以失敗告終，裴老夫人嘴硬她可以理解，可是溫君華那個賤人到了現在竟然也不肯說出來！“榮姐姐就真的不怕？”
“妹妹都不怕我有何好怕？”榮華反問，她不知道溫麗華始終不知事情的經過，但是如今她即將為裴家妾，若是她將事情說出去，將來滿門抄斬也有她的一份！“妹妹即將出嫁，雖然是做妾，但是始終還是出嫁，想來也有很多事情要忙，我便不打擾了。”
“妹妹出嫁榮姐姐就不幫忙搭一把手？”溫麗華咬著牙道。
榮華輕笑：“妹妹若是嫁入來當正室，我無論如何都會幫忙的，不過如今妹妹不過是做妾，若是我出面，恐怕會有人指責我偏袒堂妹而罔顧嫡親的妹妹！不過妹妹放心，喜宴當日我會讓人送禮過來！”說完，不待她反應便起步離開。
溫麗華攥緊了雙手滿目猙獰，她發誓今日所受的恥辱將來她必定百倍奉還！
……
從裴府出來，榮華不知為何覺得心裏壓著一口郁氣，裴家一團亂，溫君華和溫麗華狗咬狗，她該高興才對，至少溫君華和她當日跟厲氏所說的那般沒有好結果，她的仇至少抱了一半，可是，心卻仍是郁結著。
或許是因為即便真的抱了仇她也無法找回失去的一切！
母親，大哥，始終離她而去！
而如今她剩下的除了仇恨，便只有他了。
齊懷若，你什麽時候能夠回來？
……
雁門關的將軍府，齊懷若眺望著陰霾的天際，心裏同樣思念著遠在京城的妻子，一個月，路上奔波之時思念或許被壓住，然而到了目的地，休整過來，思念便再也壓不住了。
不知道她在京中可好？
不知道貴妃有沒有為難她？
雖然她的家書上並無愁怨，但是他仍是不放心。
如今，只是希望雁門關的一切都能順利，如此，他就可以早些回京與她相聚。
所謂的英雄氣短，許就是這樣，而他，還不是英雄。
……
三日之後，裴家納妾之喜。
因為裴少逸陪同三皇子巡視河道有功，雖然皇帝沒有下旨加官進爵，但是卻在早朝之上讚賞其為棟梁之次啊，所以，今日來的客人真的不少。
便是礙於只是納妾而不便前來的也讓人送了厚禮，其中便有三皇子府的，這更是這位朝中新寵臉上添光。
而在宴席即將結束的時候，大皇子竟然親自前來，這更是讓眾位賓客吃驚。
裴少逸也並未想到楊章回來，畢竟隨著江南一行，朝中大部分人都將他看做了三皇子一派，而他去了江南之後楊章也未曾給過他只字片語，甚至刺殺一事，他也未曾聽到任何風聲，沒錯，即便刺殺一事如今已經有了定論，但是他還是覺得此事和大皇子有關系。
而如今他到來，必定不會只是為了賀喜。
因為來人尊貴，裴少逸將他請到了後堂，入座奉茶之後，楊章卻沒有繞彎子，直接給了自己的賀禮，而這份賀禮卻是裴少逸一直苦心隱瞞，也是他這一輩子唯一一件違背信義的事情！
楊章竟然查到了當日溫家姐妹換親一事！
裴少逸看著眼前的貴人，心中思緒翻滾，但是，最終還是壓了下去，“大皇子是要來問下官欺君之罪嗎？”
楊章淡笑，“男子力爭上游乃人之常情，本殿為何要問裴大人的罪？”
當日換親的事情做的很隱秘，但是也並非沒有人知道，楊章要查這件事雖然費了一些功夫但是最終還是查到了，從厲氏身邊的一個心腹婆子口中查到！
而消息傳回來，楊章啞然失笑，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事情！
裴少逸看著眼前高高在上的男子，心中的思緒漸漸平覆，如今，他真的沒有其他的選擇，當然，這也恰恰是他的選擇，雙膝跪地，拱手擡頭：“若是大皇子不棄，下官往後必定鞠躬盡瘁以報大皇子之恩！”
“能有裴大人如此棟梁相助，本殿慶幸之極！”楊章揚眉一笑，接受了他的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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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華之所以得知裴少逸要納溫麗華為妾是因為裴家的一張納妾的請柬，一般而來納妾是不會發請柬的，便是體面的也不過是請自家的人吃桌酒席便算了，如今裴家卻如此正式地送來請柬，而且所納的那個妾還是她的堂妹，不是來打她的臉嗎？
這場喜宴，她不能去也不想去！
“去備一份禮物送去就是了！”榮華吩咐了映月，也算是全了面子上的禮節，“另外，去打聽一下裴家怎麽忽然間就納妾？”
裴少逸才回京沒多久，而溫君華也是出月沒幾日，他便是急著要孩子也不需要如此著急落人口是！還是溫麗華手段了得？
榮華想了半晌最終還是排除了這個可能，裴少逸當日為了前程願意當那背信棄義之人如今豈會被溫麗華左右而給自己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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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君華得了失心瘋？”榮華吃驚。
“外邊是這樣傳著的。”映月有些奇怪主子為何對自己的妹妹如此的冷漠，但是也沒敢多問，“裴家大爺納妾便是為了有人能夠更好地照顧裴夫人，這個新妾是裴夫人的堂妹，而且這段日子一直在府中照顧裴夫人，裴老夫人見她盡心盡力，又是同宗姐妹，便做主讓裴大人納了她，姐妹共事一夫，以便往後能夠好好照顧裴夫人！聽說裴大人為了裴夫人的事情日夜憂心，也是希望借著這樁喜事來沖沖喜！”
榮華心底冷笑，裴少逸果然還是裴少逸，先不說她納溫麗華為妾的目的，但是卻能夠將這樁根本不合時宜的事情變得如此的冠冕堂皇！
“二少夫人，你不去嗎？”映月猶豫問道，都是二少夫人的親姐妹，若是不去恐怕會被人說閑話。
榮華沈思半晌，裴少逸納妾即便納的那個是她同宗姐妹，她也可以不去，但是溫君華瘋了，若是她不去……思及如今的身份，還有遠在雁門關的齊懷若，她最終還是決定去裴府一趟。
不過她是去看望瘋了的溫君華而不是去賀喜，所以，第二日一早她去給姚氏請安的時候便提了去裴府看望的事情。
姚氏許是已經聽到了風聲，所以也沒有阻攔，讓人備了厚禮。
……
榮華到了裴府之後前來迎接她的不是裴老夫人也不是裴少逸，而是還未正式定名分的溫麗華，而她儼然一副當家主母的樣子。
“多日沒見姐姐，姐姐的氣色更勝從前！”溫麗華將人迎入了客廳，笑意盈盈地道。
榮華打量著眼前的女子，華服美釵，容顏嬌美，“妹妹的氣色也是不錯！”
“哪裏有榮姐姐的好。”溫麗華笑容依舊，“榮姐姐今日來應當不是來賀妹妹之喜，而是來看望君姐姐的吧？不，或許是來落井下石！”
榮華收斂神色，“落井下石？妹妹是再說自己嗎？”
“呵呵……”溫麗華笑了出聲，面上的客套一點一點地撕開，如今她已經不需要討好她更不需要在她的面前卑躬屈膝，她如今飛上了枝頭又如何？將來她必定不會比她差！“榮姐姐一向恨君姐姐，如今君姐姐傷心過度以致精神失常，榮姐姐心裏自然高興！只是榮姐姐，畢竟是親姐妹，如需將事情做的如此的決絕？”
“既然妹妹會說姐妹一場，那我相信妹妹往後一定會好好照顧二妹妹。”榮華神色不動，“這也不是妹妹嫁入裴家為妾的目的嗎？”
若是在從前，她或許會真的想看看溫君華的慘狀，可是如今，她卻已經沒了那份心思，或許心裏除了恨之外裝了其他的東西，她無法原諒當日傷害他母兄的人，但是，也不想再落井下石！
如今，不管是厲氏還是溫君華，都已經沈淪苦海！
這世上還是有報應！
溫麗華的神色倏然一獰，她如何聽不出她的譏諷，“榮姐姐放心，妹妹定然會好好照顧君姐姐的！不過若是榮姐姐想要看到君姐姐在不久之後病逝的話那可要失望了，因為妹妹絕對不會讓君姐姐出事！”
榮華嗤笑：“妹妹自然不會讓原配嫡妻出世，如今妹妹的主母是自家姐妹，妹妹在裴家自然能過上好日子，若是二妹妹沒了，裴姑爺必定再娶，而妹妹也必定要再另一個主母之下為妾，那時候的日子恐怕沒有今日這樣好過！”
“榮姐姐果真是恨極了君姐姐，連死都不讓！”溫麗華反諷道。
榮華起身，“妹妹若是愛如此想也無妨，二妹妹既然身子不適就好好靜養吧，我就不打擾了。”
“榮姐姐這就想走？”溫麗華冷笑道。
榮華正色，“否則妹妹還想如何？”
“不想如何，只是姐姐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麽姐夫會忽然納我為妾？”溫麗華繼續道，“還有先前君姐姐讓妹妹給榮姐姐傳的那句話，榮姐姐便不怕哪日君姐姐一時不小心給說出去了？”
“二妹妹都已經瘋了，瘋婦之言誰會相信？”榮華回道，或許這就是溫君華忽然間瘋了的原因，的確，發妻瘋了最多被人笑話或者指責兩句，但是若是任由溫君華威脅，後患無窮！如今她瘋了，便是她說什麽也不過是瘋言瘋語！
溫麗華一心想挖出溫君華當日所說的裴少逸和溫榮華之間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這般長時間以來都以失敗告終，裴老夫人嘴硬她可以理解，可是溫君華那個賤人到了現在竟然也不肯說出來！“榮姐姐就真的不怕？”
“妹妹都不怕我有何好怕？”榮華反問，她不知道溫麗華始終不知事情的經過，但是如今她即將為裴家妾，若是她將事情說出去，將來滿門抄斬也有她的一份！“妹妹即將出嫁，雖然是做妾，但是始終還是出嫁，想來也有很多事情要忙，我便不打擾了。”
“妹妹出嫁榮姐姐就不幫忙搭一把手？”溫麗華咬著牙道。
榮華輕笑：“妹妹若是嫁入來當正室，我無論如何都會幫忙的，不過如今妹妹不過是做妾，若是我出面，恐怕會有人指責我偏袒堂妹而罔顧嫡親的妹妹！不過妹妹放心，喜宴當日我會讓人送禮過來！”說完，不待她反應便起步離開。
溫麗華攥緊了雙手滿目猙獰，她發誓今日所受的恥辱將來她必定百倍奉還！
……
從裴府出來，榮華不知為何覺得心裏壓著一口郁氣，裴家一團亂，溫君華和溫麗華狗咬狗，她該高興才對，至少溫君華和她當日跟厲氏所說的那般沒有好結果，她的仇至少抱了一半，可是，心卻仍是郁結著。
或許是因為即便真的抱了仇她也無法找回失去的一切！
母親，大哥，始終離她而去！
而如今她剩下的除了仇恨，便只有他了。
齊懷若，你什麽時候能夠回來？
……
雁門關的將軍府，齊懷若眺望著陰霾的天際，心裏同樣思念著遠在京城的妻子，一個月，路上奔波之時思念或許被壓住，然而到了目的地，休整過來，思念便再也壓不住了。
不知道她在京中可好？
不知道貴妃有沒有為難她？
雖然她的家書上並無愁怨，但是他仍是不放心。
如今，只是希望雁門關的一切都能順利，如此，他就可以早些回京與她相聚。
所謂的英雄氣短，許就是這樣，而他，還不是英雄。
……
三日之後，裴家納妾之喜。
因為裴少逸陪同三皇子巡視河道有功，雖然皇帝沒有下旨加官進爵，但是卻在早朝之上讚賞其為棟梁之次啊，所以，今日來的客人真的不少。
便是礙於只是納妾而不便前來的也讓人送了厚禮，其中便有三皇子府的，這更是這位朝中新寵臉上添光。
而在宴席即將結束的時候，大皇子竟然親自前來，這更是讓眾位賓客吃驚。
裴少逸也並未想到楊章回來，畢竟隨著江南一行，朝中大部分人都將他看做了三皇子一派，而他去了江南之後楊章也未曾給過他只字片語，甚至刺殺一事，他也未曾聽到任何風聲，沒錯，即便刺殺一事如今已經有了定論，但是他還是覺得此事和大皇子有關系。
而如今他到來，必定不會只是為了賀喜。
因為來人尊貴，裴少逸將他請到了後堂，入座奉茶之後，楊章卻沒有繞彎子，直接給了自己的賀禮，而這份賀禮卻是裴少逸一直苦心隱瞞，也是他這一輩子唯一一件違背信義的事情！
楊章竟然查到了當日溫家姐妹換親一事！
裴少逸看著眼前的貴人，心中思緒翻滾，但是，最終還是壓了下去，“大皇子是要來問下官欺君之罪嗎？”
楊章淡笑，“男子力爭上游乃人之常情，本殿為何要問裴大人的罪？”
當日換親的事情做的很隱秘，但是也並非沒有人知道，楊章要查這件事雖然費了一些功夫但是最終還是查到了，從厲氏身邊的一個心腹婆子口中查到！
而消息傳回來，楊章啞然失笑，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事情！
裴少逸看著眼前高高在上的男子，心中的思緒漸漸平覆，如今，他真的沒有其他的選擇，當然，這也恰恰是他的選擇，雙膝跪地，拱手擡頭：“若是大皇子不棄，下官往後必定鞠躬盡瘁以報大皇子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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